杨杨得翼春节格外想念红烧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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输入文字用筷子和笔解构世界(foodzhishifenzi)作为一个肉食动物,我只爱猪肉。猪肉里偏爱五花肉,而五花肉在世间 的归宿,应该是,红烧肉。明黄诱人的色泽、肥而不腻的口感,那温柔的、完美融合酱油、料酒或者腐乳等一切调料的肉的味道,比自带攻击性的、无论哪种烹饪技法都无法掩住的那些来自大草原撒野味道的牛羊肉,更让人觉得宽厚又安心。小时候家里条件有限,时至今日,都记得我妈有一次形容生活正在慢慢好转的话:现在我们每周都能吃上一次肉了。这致使小时候看《西游记》,我一直有个疑问,为什么妖怪们放着好好的猪八戒不吃,非要吃唐僧;每次看见二师兄憨态可掬地出场,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他摇晃着的猪头炒着辣子的味道。毕竟,那个时候,肉还只能和辣椒、蒜苗、毛豆、胡萝卜等搭配着少量出现,就像电影有时邀请大咖客串,只为背书; 的吃肉途径无非是猪油酱油拌饭,现在想来,猪油加酱油,可不就是红烧肉的1.0版。可是那会儿,除了在菜市场,我完全没有猪肉扎堆出现的概念,自是想像不出来,世间,竟然还有红烧肉这么隆重而又任性的食物。因此,当它 次在餐桌上出现,当 次感受到口腔被充盈,那些带着汁液的肉块像个花骨朵在嘴里静静绽放开来,此生再无它爱。记忆中,有一碗红烧肉,很重要。刚毕业那年春节,师傅叫我们几个值班单身汉去她家吃饭。彼时,单位给分的公寓房很小,小到餐桌只能摆在兼具卧房和客厅功能的大间,几个人一挤,起身上卫生间都要全员起立。但,一个房子再小,只要厨卫都有,就会有烟火 的气质,就会是一个齐整的家。师傅端上了一碗红烧肉。我要了两碗米饭,半羞怯半勇敢地消灭了大部分肉。师傅看见我爱吃,很开心,她说,其实红烧肉做起来很简单,买肥瘦相间的新鲜猪肉,过油,然后倒入老抽,料酒,切忌放水;放入冰糖,桂皮,根据喜好放醋放干辣椒,然后小火熬,等汁收干,即可。这个指导方针贯穿了此后我做红烧肉的所有经历,它们会有微妙的差异,有时更甜点,有时更咸点。但是,它仍是我迄今 会的“硬菜”。它的操作如此简单,等小火点燃,剩下的就是一段足够长的等待时间,以及在汁将收未收时控制好火候。它的味道就从来不会辜负你,以及你对面的人。我喜欢红烧肉,因为猪肉是温和的,它不像牛肉那样强调火候,也不像羊肉那些抗拒调料;你只要给予它足够的耐心,去拥抱老抽的鲜咸、冰糖的厚甜,料酒的轻醇,去接受小火的温舔,它就会奉献给你,在你入嘴的那一刻,肉皮的酥,瘦肉的糯,肥肉的软。记忆中,有一些一起吃红烧肉的人,也很重要。那些能在一起大块朵颐红烧肉的女人,与那些能和你一起吃米饭的女人一样,值得珍惜。能在一起叫嚷减肥,觅食时却从来都在认真长胖的,都是过命的友情。而那些能在一起大块朵颐红烧肉的男人,与那些能和你推杯换盏 把你安全送到家转身离开的男人一样,也值得珍惜。你们未必相恋,但一定相知,所以你才可以放松地在他面前吃肥肉盛米饭,以及至少可以推断他不是一个认真的、索然无趣的、枸杞养生派。至于那些你愿意为TA炖上一锅肉,或者为你炖上一锅肉的人,更是这样一段烟火人生中,值得的人。人类进化了几万年,终于走到了食物链的顶端;就算是每个渺小的个体,一生中,遇见的、心仪的美食,又何止一二。可是仍会有某一样食物,永远倔强地停留在每个人菜单的顶端。它们出炉时的味道,绝不仅仅只徘徊在唇齿之间。就像这样一碗红烧肉,让我想起多年以前,老妈说起每周可以吃到肉时的幸福;想起那些坐在我的对面,看我吃肉时的纵容表情。我想,一种食物和另一种食物之间的区别也许就在于,这种食物永远都存在着一个梦想,一种向往,一种对另一个美好的世界存在的信心和期待。每个人在属于自己的时间里,应该都有一种属于自己的,你愿意与人分享,也可以独自品尝的食物。当一场与年类似的,已有袭卷之势的疫情,来到我们的面前;当“优雅的师娘”和“故宫的空姐”在生命受到的共同威胁面前,终于褪去了热温;当各种急于表达意见,好显得与众不同的人群终于放缓了调门,语气开始变得凝重地提问,如果此时有人愿意问我,我们该做什么?我们该吃肉,和爱的人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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